Swiss Trompe L’oeil artist Felice Varini.jpg (by Georges Rousse)

自歐洲返台的一週年,我做了一個獨自在歐洲迷路結果趕不上家人一同搭機的夢;
夢裡的Paris跟Barcelona(正確來說是Line 5 上的Collblanc站)的距離是十分鐘腳踏車路程;
腳踏車跟上面的衣服被偷,在巴黎街頭遇到一家開車經過的韓國人幫我解圍。

下午從內湖回到家後就一直沈睡,
第一次醒來是晚上八點,第二次是九點半,第三次是清晨五點四十。
想是前一天的整日趴趴走+翻滾折騰後僅兩個小時的睡眠。
於是又一個早上洗澡的日子。

「我想知道你全部的事。」
"instead, let me steady myself
in the arms
of a man who won't ask me to be
what he needs, but lets me exist"

可這一次我好像還是清醒著。

不知道是身體的累還是精神的累;
禮拜一早上的辦公室,我還飄在外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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