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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更半夜潛進人家的系館感覺還挺奇妙的。
盯著告示牌上一排排教授的名字跟教室的平面圖,不得不學術使命感油然而生一下。

桌上凌亂狼籍,一本The Norton Anthology of American Literature對外文系的學生來說總會顯得特別突出。唉呀~真是熟悉的好久不見~米色薄如蟬翼的紙依舊,寫字或翻頁太用力就會損傷這大部頭的書,所以每次都得小心翼翼畢恭畢敬地翻閱。好個Benjamin Franklin可Allen Poe不知躲到哪兒了~

頂樓看得見遠企和101的燈光,跨年在這兒看煙火不成問題。俯瞰著蒙上夜色的最後一塊草地,路燈的餘光打在上面透露著些許詭異的綠;原來不能打棒球但好像可以排花字,那株不知道是不是榕樹的大樹;停泊的飛機陰暗到差點以為消失了;差點忘了提機械工廠的鐵皮屋。

風大帶冷,外套加身暖了不少。摘下眼鏡,仰頭頓覺暢快;頭髮雖然紛飛起碼具保暖之用。

從來沒這樣把堆積日久的情緒在別人面前一口氣講出來過,像是在發洩一樣,不等對方中途插嘴,馬上就說「我還沒講完」。倒是感覺有疏通到,多來幾次也許會治療得更好,而且版本愈來愈精簡。


「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他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

(略)

「原來有這個轉折,那你今天會變成這樣就可以理解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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