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by Benedict Campbell)
「我對你沒有戀愛的感覺。」昏黃的路燈下,他在人行道上開口。
她只是他用來逃避傷心的遁所。為了留在他身邊,她已經習慣放棄很多,包括自己。很多事情timing都不對。有兩度她以為會在一起了,沒想到第三個煎熬又出現。
往前倒數361天,那是女孩剛從歐洲回來的日子,晚上在機場等人時她打發時間無線上網,他忽然丟來MSN,問女孩是不是在台灣了。
在他自我感覺良好的概念裡,他對她的好可以慢慢來,或是已經夠了。
把時間往後拉一點,倒數355天,禮拜六,女孩剛去完龍山寺,打了通電話給他,一樣沒人接。後來,她拎了瓶紅酒過去。酒過三巡的十一點五十五分,她想到了童話故事裡的灰姑娘,盯著手錶,知道再不走就萬劫不復了。
女孩對男孩來說是個沈默的自我設限的,他想要玩,想要輕鬆的事情,喜歡跟他同屬性的,喜歡見識整個世界,所以他不沈重。
女孩總裝出樂觀沒事的樣子,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響起的電話,有時候是清晨,有時候是深夜。但事實證明她不過是個輪胎搭起來的港口。
他成功的讓她討厭自己。
後來他交了女友。有次半夜丟來訊息,說要吃宵夜然後能否能在她家過夜。女孩打從心裡懷疑這個人現在到底是怎樣,為何他可以先前那樣製造傷害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說笑?
他信誓旦旦地說下一次對她就會是認真的,他說。
- Nov 06 Fri 2009 15:06
滿紙荒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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