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又一個睡不到三小時的晝夜,去圖書館借一堆論文,兩個家教結束後,摘下眼鏡,用緩慢疲憊的步伐走回宿舍的紅磚道上,沒來由地想起坐在他車子裡的那一晚。

那天她一襲紫,他說她很漂亮;她還記得路燈灑進玻璃的光..
畫面就到這裡嘎然而止。

徹頭徹尾挫敗,猖狂無以復加。

太夠了。


沒有消息,亦無關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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