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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上Benjamin,本以為他是法國人(想當初補習班社會學讀書會分組我們還被歸到班雅明/班傑明小組),嗯嗯原來是德國人。這樣算一算,我最喜歡的三個學者都是B開頭的:Baudrillard、Bourdieu & Benjamin,唯前二位為法國人。自以為欣賞的社會學家只要是B開頭的不用說一定都自動歸到French,因為受到先前學習知識經驗影響太過,結果就耍笨了~

本週的「漫遊者」承接上禮拜Certeau"Walking in the City",柯裕棻提到有個叫"Tokyo Nobody"的東西,概念相信有「一秒荒城」的存在,方式為一直不停連拍東京街頭,而且是在白天歐,想那樣要耗費多少底片和記憶體;袁廣鳴的「人間失格」拍白天黑夜空無一人的西門町,但是用比較笨的手法,是把人車一步步修掉。不過還是回到原初的Eugene Atget的巴黎街頭系列照:照片中完全沒有任何生物的存在,充滿孤冷詭秘,明明看起來是再熟悉不過的卻感到陌生及陣陣寒意。

電影"28 Days Later"開頭也是這般場景,男主角昏迷從醫院中醒來,卻發現整棟醫院都沒人,走上倫敦街頭,只有國會大廈和大笨鐘等建築迎接,完全看不到人跡;超市也是,滿滿的貨架和手推車,看起來很多事只做到一半,但人都到哪去了?男主角不斷大喊著有沒有人,卻毫無回音。整座城都沒有人,像死城一般,安靜地教人毛骨悚然、背脊發涼,一片空空蕩蕩,只有風吹過和他自己的腳步聲:所有的人都離開了?只剩下我一個人嗎?孤單無助恐懼全都湧上了心頭。什麼都有,就是少了「人」,此為其可怖之處。

講到「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」時,投影片的一個圖解忽然出現兩個字,就其他人的脈絡來看,那只不過是兩個普通名詞的縮寫,就像政治、經濟合起來簡稱「政經」,馬克思、列寧合稱「馬列」那樣;但是我看到的當下馬上楞了一會,對我來說那是某個acquaintance/somebody的名字,看到它被大剌剌的擺在投影幕上有種錯愕感,或者為啼笑皆非。

但我記得前晚夢到某人那種很甜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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