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趕去信義區新開幕的酒店,以結合藝術品為號召(How About飯店博覽會),品牌總監與藝術總監據說常飛來飛去習慣了(型男飛行日誌),前者握手很空後者好些。意外發現富人雜誌的可行性。

下午臨時被通知要去提案大會,討厭臨時知會結果沒事先帶NB得用手寫,已經養成依賴打字的習慣。
「你現在是因為工作要寫這篇報導,跟你在部落格上寫文章,兩者一定是不一樣的。」

晚上在中山堂二樓陽台用餐,一個人佔了一桌,附近建築盡收眼簾,此地徒留逝去的光影。在一個難得有國際人士的聚會場合卻使不上力,只跟某中國導演聊了一會兒還有近期拍片計畫,是這陣子難得跟受訪者有比較深入的交集,對方認得我、人也真誠友善,卻隔天就得走了,夜市行泡湯。出於自願待著,一點也不覺得晚。

林黛玉只是比眾人更早一步看到曲終人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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